黃天帶著兒媳娘家親戚,從山頭裡邊出來,黃天說:“乖乖,我陪你兒子回去。”眾人收拾東西,兒媳說:“爸,叫叔叔等一會,我弟弟馬上回來。”兒媳跟著打電話,我說:“不用催得太急。”兒媳笑,眾人跟著笑,我對兒媳說:“叫你父親,安排好山頭的事。”兒媳父親笑著說:“親家放心,兒子知道怎樣做。”兒媳大伯父說:“乖乖隨時過來,在這裡練功好。”兒媳大舅父說:“乖乖,我跟大伯父已經退休,現在有的是時間,自信一定能打理好山頭。”我輸功力給兒媳親戚,跟著輸功力給全部人,輸完功力,我抱著孫子外孫,眾人一起坐著聊天。
兒媳弟弟夫妻,開著農夫車上來,要去老大老二家的人,各自拿著部分土特產,在黃天帶領下,隱身運功走了。我背著裝寶物的背包,抱著孫子外孫,也帶著兒子夫妻、女兒夫妻和胡淑敏,隱身運功走了。
胡淑敏說:“乖乖,我們現在還去大水塘?”我說:“捉魚帶回去。”兒子說:“老豆,如果這樣,我們最好晚上再走。”女兒說:“老豆,聽弟弟說,晚上走好一點。”我說:“我們去打鬥的山頭,看看還有沒有怪人。”女兒說:“老豆,是不是叔叔害怕六個高人?”我說:“我也感覺黃天,是有點怕六個高人,他們在,黃天做啞巴。”女婿說:“爸,論功夫,叔叔可以打敗黑、白頭翁。隻是他們跟六大高手比,不是一個等級。”兒媳說:“爸,女真人的功夫不差。”我說:“他們不是說,還有什麼天山雪蓮,賀蘭山上的道姑。”兒子說:“老豆,還有什麼隱士和昆侖山上的真人。”女兒說:“老豆還是不要癡迷下去,一旦做了怪人就麻煩,這些高人,隻有祖師師父還頭腦清醒。”兒子說:“姐,應該男女祖師,他倆頭腦也清醒。”
到了打鬥山頭上空,孫子說:“爺爺,下麵的人在打架。”我說:“絕色美人教過你們四個人,你們一起下去,看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事。”四個人下去,我們四個人在空中盤旋監視下麵。
過了一會,外孫說:“外公,我們向下麵發功,嚇走他們。”我說:“等一會。”胡淑敏說:“乖乖,下麵這些人,是不是黃天,偷走他們食物和錢的那些人?”我說:應該有一半人是,另一半的人,應該是剛來,莫非這些家夥的老巢,就在附近。”
四個人上來,手上都拿著東西,女兒笑著說:老豆,是叔叔,偷走其中一方人的東西,他們認為是後來的人偷走,後來的人惱火,雙方打起來,我們也把他們食物和錢偷走。”我說:“小心肝向下麵發功,嚇走他們。”孫子外孫連續向下麵發功,功力所到之處,打出一個個大坑,下麵的人大驚,雙方不打了,快速去拿自己的背包逃走,過了一會,打鬥的人全逃走了。我們尾隨對方一部分人,這些人隻顧逃走,沒有人說話。尾隨一段路,我們掉頭回到打鬥的山頭,不見那些人,留下任何東西。”
我們去大水塘,在大水塘上空盤旋,跟著巡視四周,見沒有異常。兒子說:“老豆,外父有魚網。”我說:“還是去附近看看,看附近那裡有魚塘。”兒媳說:“爸,小舅公的村子有。我們去小舅公的村子,見有幾個水塘,其中一個水塘邊,有一間棚子,我抱著孫子外孫,下去棚子看,不見有魚網。又去其他地方看,見到一個大水塘,大水塘有一間大的棚子,兒子和女婿下去看,過了一會,女婿拿著魚網上來,兒子說:“老豆,棚子裡邊有幾張魚網。”
我們拿著魚網去大水塘,路上胡淑敏突然說:“乖乖,我手機振動,有人打電話給我。”我說:“在樹頂接電話。”我說:我們去密林樹頂停留。”兒媳說:“敏媽,肯定是張燕平的電話。”我們在樹頂停下,胡淑敏拿手機接電話說:“燕平,現在怎麼樣?”聽到燕平說:“淑敏,非常多謝你提醒我,原來是兒媳的姨媽,想不到平時關係很好的姨媽,居然會做這種陰質事,幸好發現得早,不然孫子日後會變傻人,現在不說了,等你回來,我請你食飯的時候,再詳細跟你說清楚,現在隻是讓你知道,掛線。”
我們繼續去大水塘,路上我說:“胡淑敏,張燕平說這些,算是什麼意思?”胡淑敏說:“乖乖,可能這個姨媽也懂法術,跟她兒媳關係不怎麼樣,又有可能是姨媽,見到燕平兒媳過得好,妒忌心作怪,於是對孩子施法,讓燕平兒媳傷心,同時讓孩子慢慢變傻人。”我說:“這個姨媽豈不是高手?”胡淑敏說:“乖乖,要對人施法,很複雜的,最基本的是,要知道被被施法的人,他的父母出生年月日時晨,還有本人的出生年月日時晨,還要用被施法人,家裡的香爐作法。如果是親戚,要知道很容易辦到,如果是外人,就很難辦得到。”我說:“燕平現在找了人化解?”胡淑敏說:“聽燕平所語氣,現在應該已經化解。乖乖,如果發現得早,化解其實很簡單。如果是過了時限,那就一定要找施法的人化解,如果對方拒絕化解,隻有找到,比施法者道行更高深的人,才能化解。”兒子笑,其他人跟著笑。
到了大水塘,放好帶的東西,先去運功斬樹枝,在大水塘邊安放好魚網,八個人一起運功捉魚,把魚放到魚網裡邊。過了一會,很快魚網裡都是魚,胡淑敏笑著說:“乖乖,家裡天台的水池,能不能裝下網裡的魚?”家人笑起來,笑完女兒說:“老豆,我們先運功烤魚食,還是用柴火燒烤好一點。”我說:“去找些乾樹枝。”我帶著孫子,去找石頭搭建爐灶,兒子和女婿宰魚,女兒、兒媳和胡淑敏去找乾樹枝。過了一會,爐灶搭建好,魚宰好、乾樹枝也找來了,我運功點燃乾樹枝,八個人一起燒烤魚。
胡淑敏說:““乖乖,又有電話。”跟著拿手機看說:“乖乖,不是張燕平,是村裡一個姐妹。”胡淑敏接電話說:“阿蓉,什麼事?”聽到對方說:“阿敏,有生意做不做?”胡淑敏說:“阿蓉,我現在不在家裡,跟著師父去了外麵,我想做也做不了。”對方說:“原來你真去了外麵,我還以為,你兒子不準你繼續做。”胡淑敏說:“你找過我兒子?”對方說:“我打電話找不到你,聽你弟弟說,你兒子的生父,已經把生意交給你兒子打理,我去找你兒子,你兒子說你去了外麵,不在家裡。我還以為你兒子,現在財大氣粗,不準你跟死人打交道,才說你去了外麵騙我。阿敏,沒有其他事,掛線。”
兒子說:“敏媽,這個阿姨說的,以後不要跟死人打交道。”胡淑敏說:“心肝,你敏媽虛度半生,難得神婆收我為徒,你父親沒有嫌棄我,我才過得踏實。如果心肝討厭我,跟死人打交道,我以後不做死人生意。”兒子說:“敏媽不要誤會,如果大哥不想敏媽做,敏媽最好不做,不然會影響敏媽和大哥的關係?”胡淑敏笑著說:“心肝放心,你這個大哥,不乾涉你敏媽做死人生意,你大哥叫我,做得開心繼續做,做得不開心不做。”女兒說:“既然這樣,敏媽做得開心,有生意繼續做。”胡淑敏說:“聽寶貝說。”魚燒烤熟了,我喂孫子外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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