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外孫食飽了,孫子說:“爺爺,我要尿尿。”兒媳女兒帶孫子外孫,到密林裡邊方便,我說:“那些家夥沒有帶燒酒?”女婿笑著去放東西的地方說:“爸,我已經看過,有茅台和竹葉青。”女婿拿一支茅台一支竹葉青過來,我開茅台飲,兒子、女婿和胡淑敏也飲,四個人邊燒烤吃喝邊聊天。
胡淑敏說:“乖乖還記得曾淑儀?”我想了一會說:“是不是跟勞家梅關係很好那個?”胡淑敏說:“在學校的時候,她倆關係很好,看來乖乖也留意同學之間的關係。自從離開學校後,我跟曾淑儀沒有往來。過了有十多年,有一天,曾淑儀突然來找我,說摩托車讓人搶走了,她聽其他同學說,我有辦法拿出來。曾淑儀還說,已經讓人搶走三台摩托車,有一次他老公惱火,跟搶車的人動手,好在那次在他村的路段,很多村民去聲援他老公,執車的人無奈,隻能放行。誰知過了一段時間,又讓人搶走車。我跟王誌峰說了,王誌峰托人,很快幫她把車拿出來。從此曾淑儀,跟我又有來往,她經常拿菜給我。前幾年,她兒子突發急病,急需錢做手術,她去找勞家梅借錢,剛巧讓胡老板看見,胡老板惱火,從此曾淑儀,跟勞家梅斷了往來。曾淑儀找我,我跟王誌峰說,王誌峰肯借錢給曾淑儀。過後逢年過節,曾淑儀都送菜給王誌峰,不知道現在是不是。”
我說:“現在曾淑儀怎麼樣?”胡淑敏說:“乖乖,自從達成認了兒子後,我又做了神婆徒弟,沒有經營小賣部,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曾淑儀。”我說:“曾淑儀有多少個孩子?”胡淑敏說:“她有四個孩子,三女一男,正因為這樣,她才過得不怎麼樣,罰款已經占去她所有的收入。”我說:“嫁女的時候應該能賺回來。”兒子女婿笑起來,胡淑敏跟著笑起來。
兒媳女兒帶著孫子外孫過來,外孫說:“外公,外婆、爸和舅父笑什麼?”我說:“他們說笑話笑起來。”兒子說:“敏媽,有幾畝田地,種菜賣也很賺錢。”胡淑敏說:“心肝說得對,隻是她搏回來的兒子,聽說身體不怎麼樣,長年要食藥。雖然這樣,她借王誌峰的錢,基本上過一段時間就還給王誌峰。不知道她兒子,現在結婚沒有。”我說:“她女兒結婚沒有請你?”胡淑敏說:“她大女兒嫁,同學請了我和王誌峰夫妻,隻擺了十幾圍,二女和三女嫁,她說隻請親戚,沒有請其他人。”女婿說:“農村人不同城裡人,在農村,兒子很重要,如果沒有兒子,一定要生到兒子為止。”胡淑敏說:“女婿說得對,宣傳男女平等,在農村就是笑話。”
我說:“不說廢話,吃喝完,我們回去,女兒和二嫂快點食。”我抱著孫子外孫,隱身運功巡視四周,沒有發現異常,祖孫三個人,回到吃喝的地方。五個人已經吃喝完,天也開始黑了,我們一起收拾好東西,要帶走的東西背在身上。女兒抱外孫,兒子抱孫子,我發功摧毀燒烤的爐灶,運功卷起水柱,衝洗我們的痕跡,跟著我運動帶起一網魚,向魚發功,讓魚處於假死狀態。我運功帶著一網魚,隱身運功回家,家人在後麵跟著。
經過差不多一個小時,回到家裡的天台,把一網魚放到水池,跟著向魚發功,魚馬上蘇醒過來。八個人看著水池的魚一段時間,見沒有魚死,八個人下去五樓。
到了五樓現身,放下身上東西擺放好。胡淑敏說:“你們四個,各自帶孩子衝涼睡覺。”四個人笑著帶自己孩子,各自去自己房間。我和胡淑敏也入房衝涼,衝完涼練功。練完功,陪胡淑敏玩,玩完胡淑敏去衝涼,我坐在床上運功。胡淑敏衝完涼出來說:“乖乖去衝涼。”跟著出房間,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穿好衣服出房間。
見胡淑敏跟女兒夫妻和兒子夫妻,圍著台坐聊天,不見孫子外孫。女兒說:“老豆,你的小心肝還睡得香。”兒媳笑著說:爸,你另一個小心肝也一樣。”胡淑敏說:“乖乖,等小心肝睡醒再喂,我們先食,心肝和女婿,要去工廠公司。”我說:“兒子叫舅父去看著酒樓。”兒子說:“按老豆說的做。”六個人一起食早餐。
食完早餐,聊了一會,女婿隱身上天台,運功走了,兒子也出去。胡淑敏收台,女兒和兒媳幫手,我去看孫子外孫,見孫子外孫還在睡,我去拿天書看。三個人收好台,胡淑敏過來我身邊說:“乖乖去房間看,不要在廳看,如果有人來,會打亂乖乖的思路。”女兒說:“老豆聽敏媽說,去房間看。”我說:“是不是那些家夥,也各自留了一份天書?”女兒說:“老豆,在場的高人,他們各自抄寫了一份,我們這一份,全部是絕色美人抄寫的,而且,絕色美人,自己也留了一份。老豆,現在各位高人,他們各自有一份天書十三本。”我說:“他們還沒有打電話回來?”女兒說:“老豆放心,媽已經打電話回來,他們昨晚在叔叔家裡食飯,食完飯,跟著去大哥家裡,現在已經在大哥家裡,可能明天去二哥家裡。”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不知道是誰的電話,女兒見我不接電話說:“二嫂去接電話。”兒媳笑著過來,拿手機接電話說:“誰找羅廠長?”對方說:“羅師傅做了廠長?”兒媳說:“你到底是誰?”對方說:“我是當年工廠飯堂的主管阿德。”兒媳望著我說:“等一會,羅廠長剛剛去了車間。”跟著給手機我。
過了一會,我拿手機接電話說:“是誰?”對方說:“我是阿德,羅師傅現在做了廠長?”我說:“你現在還在廠裡?”阿德說:“你離開工廠五年後,原來的廠已經消失,我現在帶人,承包私人酒席做,你還記得阿彩?”我想了一會說:“是不是最年輕那個?”阿德說:“就是最年輕也最漂亮那個,她離開工廠飯堂,在她村裡開小食店,現在是大飯店的老板娘。她兒子下個月結婚,準備請當年,工廠行政部和水電工程部的人食飯,她找我要你們的電話號碼,誰知道,當年有手機的人,他們的號碼,現在已經不用,隻有你的號碼能打通。”我說:“阿彩還記得當年水電工程部的人?”阿德說:“羅師傅,阿彩現在不缺錢,女兒已經嫁人,也是老板娘,兒子的婚禮要大辦。”我說:“除了我和主管,其他的人,都是外省人,離開工廠一年後,基本已經斷了往來,他們當時沒有手機,對了,我當時也沒有手機,你怎知道我的手機號碼?”聽到阿德笑著說:“是裝配部主管跟我說的。”我說:“好像你們村裡,沒有祠堂,也沒有酒堂,婚宴在那裡擺?”阿德說:“阿彩自己有大飯店,就在她自己的大飯店擺,飯店可以擺一百二十圍,到時阿彩親自跟你說是那一天。不說了,我還要找其他人,先掛線。”
胡淑敏說:“乖乖,這個人神經有問題,居然不說是那一天。”女兒說:“敏媽,那個阿彩,要親自跟老豆說。”兒媳說:“爸,當年跟廠裡飯堂的人關係很好?”我說:“可以這樣說,難得阿彩,這麼多年過去,現在還記得我,恐怕見到她,我也認不出來?胡淑敏說:“乖乖,什麼意思?”我說:“當年阿德,取代另一個人,做了飯堂主管,阿德自己,帶了七、八個少婦去飯堂做,毎個人的樣子也不差,特彆是阿彩,廠裡寫字樓的男人,都對阿彩著迷,無奈阿彩是有夫之婦。”胡淑敏笑,兒媳女兒跟著笑,笑完我繼續說:“阿彩做了老板娘,身體肯定發福,這麼多年沒有見過她,到時肯定認不出來。”三個女人又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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