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公主從林嫤和皇帝那裡回來之後,睡了一個極大的好覺。《樂〈文《小說
等到了第二日,她叫來自己的宮女花玉,將那支簽文交給她,吩咐她道:“你去出宮一趟,把這簽文交還給陳小將軍,然後順便幫我看看他怎麼樣了。”
花玉笑著道了一聲是,又跟珺公主道:“殿下現在一定很高興。”
珺公主對她做了一個鬼臉,哼道:“就你會貧嘴。”
珺公主難得有這麼活潑的時候,花玉也很高興。
珺公主想了想,又道:“對了,你去的時候不要告訴他,父皇和母後已經同意讓他做我的駙馬了。”
花玉有些疑惑,這樣高興的事情不是應該第一時間告訴他嗎?
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像想通了什麼,於是又長長的“哦”了一聲,跟珺公主道:“殿下是想要嚇嚇他是不是?故意讓他擔驚受怕之後,再驚喜一番。”
珺公主彎起了嘴角,有些得意,道:“太容易得到了,他就不會珍惜。他要是覺得我是好不容易才娶到的,才會更加寶貝我呢。”
花玉聽著點了點頭,於是笑著道:“那公主,我去了。”然後便拿著那支簽文出去了。
桓小皇子自然也是消息靈通的,陳淩和珺公主的事情,他從林嫤那裡知道後,轉頭又到陳淩那裡將珺公主賣了。
他來的時候,陳淩正拿著珺公主讓人送回來的那支簽文,思來想去的想不通珺公主是什麼意思。
將簽文送回來,是說不想跟他有一點關係嗎?如果是這樣,她將簽文扔了不是也一樣。(好看的小說或者是……
陳淩覺得自己不敢往下想,就怕自己想的跟實際不一樣,最後讓自己失望。
而這時候,桓小皇子來跟他說,其實皇帝和林嫤已經同意了他和珺公主的婚事。
陳淩原本絕望乾枯的心,就像是注入了一股甘露,瞬間驚喜重新濕潤起來。
陳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他原本以為他和珺公主再無可能……
他第一次失去了穩重和端方,不顧膝蓋上的傷,擁抱著路上見到的每一個人,差點讓路上的行人以為他發瘋。
桓小皇子隻覺得自己乾了一件大好事,攔住了出去“瘋”的陳淩,然後改用了另外的方式慶祝——喝酒!
兩人一人喝三壇,喝光了桓小皇子從宮裡偷出來的酒,然後桓小皇子放到了喝醉了還在樂嗬嗬的陳淩之後,自己也醉醺醺的回了秦王府。
桓小皇子喝得有些迷糊,連洗漱也不想了,就想直接回床上睡覺。
等他進了自己的寢殿,隻看到自己的床連帳子都放下來了,桓小皇子還覺得那個宮人手腳這麼利索,連床都給他鋪好了。
結果桓小皇子一掀開帳子,卻看到裡麵躺著一個光裸的姑娘,身上隻蓋了一條薄被。見到桓小皇子回來,那姑娘回眸一笑,極其嬌媚的喊了一聲:“殿下……”
那姑娘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長得水靈靈,是個極其漂亮的姑娘。
但桓小皇子卻被她給一嚇,驚呼著往後跳了出去,做出一個防備的姿勢,然後酒也醒了,厲聲的質問帳子裡麵的女人道:“你是誰?為何躺在本殿下的床上!”
雪白的柔荑掀開青色的帳子,那姑娘用薄被遮著身子,雙腳抬了出來,坐到床沿上。
桓小皇子卻腦補了一係列狐狸精鬼怪故事,自以為想明白了什麼,對那姑娘怒斥道:“好你一個女妖,竟敢躺在本殿下的床上,打算勾引本殿下吸收本殿下的陽氣。”
女子聽著單手捂了一下嘴巴,嫵媚的笑了一下,然後道:“殿下,您在說什麼呀?奴婢是皇上派來伺候您的。”
說著從床上站起來,然後身上遮著的薄被也不管了,從雪白的身上滑落了下來,露出雪白完美的**。
桓小皇子卻身子打了個冷顫,“咦”的一聲轉過了身去,雙手捂住眼睛,喃喃念叨著道:“要長針眼,要長針眼……”說著還用手指沾了點口水,然後點在了雙眼皮上。
身後的女子慢慢的走過來,手放在的他的肩膀上,柔媚的喚了一聲:“殿下……”
桓小皇子被驚嚇得跳起來,用肩膀甩開她,女子一時躲避不及,摔在了地上。
桓小皇子卻捂著眼睛腳步急切的踩著碎步往門口走去,因為視線不好,最後還腦袋撞在了門上,然後也顧不得,打開房門,“哇”了一聲,大喊著“有鬼呀……”然後就跑出去了,一直跑出了秦王府外,引得秦王府內的宮人都側目疑惑起來。
跑出秦王府後,桓小皇子直接跑進了宮。
宮裡還沒落鑰,所以桓小皇子很順當的進來了。
他原本是想跑到母後宮裡躲一躲的,結果等進了宮之後才想起來,秦王府是他的地盤,他乾嘛要跑出來,他應該讓人直接將那姑娘扔出去才對。
不過他現在又回去,也太丟麵子了,倒顯得他剛才好像是真的怕了那女的才跑出來一樣。他堂堂秦王爺,怎麼能怕一個女人。
桓小皇子繼續往長坤宮走,打算裝成是特意進宮來看望母後,而不是被嚇進了宮。
結果走了幾步,他轉頭又想了一下。那女的說她是父皇安排的,說不好母後也有份,這個時候肯定不能去長坤宮啊。
於是桓小皇子又掉了個頭,打算去延慶宮,找太子哥哥講究一晚。
太子與太子妃生隙,卻也不想去寵愛嬪妾來繼續激怒太子妃,所以這些日子都是歇在書房裡。
延慶宮的宮人見到他,直接將他引到了太子的書房。
太子見到他,十分訝異得很,問他道:“怎麼晚了,怎麼跑進宮裡來了。”說著嗅了嗅,聞到他身上有酒味,又問道:“你喝酒了,還喝了不少。”
桓小皇子卻往太子的榻上一跳,直接往榻上一躺,雙手抱頭,笑著跟太子道:“太子哥哥,長夜漫漫,你一個人一定很寂寞吧?弟弟來陪你。”
太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怕他喝了酒要頭痛不舒服,讓人去煮了醒酒湯來,再吩咐人打水來給他洗臉。
結果等宮人端了醒酒湯和熱水來,醒酒湯桓小皇子喝了酒口渴倒是喝了,但是臉卻怎麼都不願意洗。
太子隻好從宮人手裡接過帕子,親自照顧他,給他洗了臉脫了鞋子。
等給他收拾好了之後,才開口問道:“說吧,發生了什麼事?”
桓小皇子扁了扁嘴,不滿意道:“我沒什麼事,就不能到哥哥這裡來了?”
太子在他身上拍了兩巴掌,將他從榻上拉著坐了起來,道:“你沒事當然可以到哥哥這裡來,哥哥歡迎。就是你這小子,沒事肯定不會到我這裡來,還不知道要野到哪裡去。”
桓小皇子現在正是滿腔心事,隻覺得自己被父皇和母後都背叛了,正想要跟哥哥傾訴一番,於是不滿的事情跟太子說了一遍。
太子聽完卻哈哈大笑起來,道:“一個女人你就怕成這樣?”說著又疼愛的拍了拍桓小皇子的腦袋,道:“不過我們桓兒真是長大了,都可以娶媳婦了。”
桓小皇子哼了一聲,又往榻上一趟,道:“我才不要娶媳婦呢,我一個人多好,才不要一個女人管著。”
太子道:“誰說娶了媳婦就一定要被媳婦管著?”
桓小皇子道:“你看父皇就是,母後連父皇每天吃多少飯,穿多少衣服都要管著。”
太子臉上帶笑,目光帶柔,道:“父皇是樂意被母後管著呢,母後管著他,他心裡高興。”
桓小皇子心裡哼哼道,反正他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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