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餘秀芬這麼的說,林秋皺了皺眉頭,然後怔怔的瞧著餘秀芬:“餘姐,你說……如果我以前把一個女孩子氣得不像樣了,都不想理我了,那麼她在出國前還不忘給我來個電話,希望我去送送她,你說……這個女孩子是不是一直在心裡默默的喜歡我呀?”
“廢話。”餘秀芬忙是回道,“如果她不喜歡你,她才不會這麼做呢。”
聽得餘秀芬這麼的回道,林秋又是皺了皺眉頭,想了想,然後有些神經質似的點了點頭:“哦。我明白了。”
瞧著林秋那樣,餘秀芬又是淡笑的打量著他:“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女孩子要出國了呀?”
“是。”林秋坦誠的點了點頭。
“什麼時候?”
“明天。”
於是,餘秀芬忙道:“那你明天就去送送她唄。反正耽誤一天課也沒什麼,回頭姐幫你補課就是啦。不過,你最好還是向嚴校長請個假。”
聽得餘秀芬這麼的說,林秋點了點頭:“好的。”
見得林秋那樣,餘秀芬又是淡笑道:“你要是有什麼不懂的,隨時問姐就是啦。姐不管是在官場也好,還是在生活上也好,都算是過來人了,所以……很多方麵還是懂的。”
林秋不由得打量了餘秀芬一眼:“餘姐,你真好!”
“沒什麼。咱們都是同誌。再說,西涼鄉和西苑鄉可是鄰鄉,咱們又挨得那麼近。以後沒事,常來姐家裡坐坐,嘗嘗姐做的水煮魚。”
聽得餘秀芬這麼的說,林秋忍不住微笑道:“那我以後就乾脆認你做姐好了。”
“好呀。”餘秀芬忙是微笑道,“我可是很樂意認你這個弟弟哦!隻要你不嫌棄我這個當姐的!”
“怎麼會呢?姐不但人長得好看,為人也好,我當然喜歡你這個姐姐了!”
餘秀芬開心的一笑,故作嬌嗔的白了林秋一眼:“你呀,嘴倒是蠻甜的,嗬!不過姐都三十一二歲了,還有啥好看不好看的呢,就那樣了,嘻!”
聽得餘秀芬那麼的說著,林秋忙是拿起酒瓶來,給餘秀芬倒滿了酒,然後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完了之後,他忙是端起酒杯來:“來,餘姐,這杯酒就算是弟弟敬你的!”
“好。”餘秀芬忙是笑微微的端起酒杯來……
待兩隻酒杯一碰,餘秀芬也是爽快的乾了杯中酒。
瞧著餘秀芬那酒量,林秋不由得詫異道:“餘姐,你真能喝!”
“嘻……”餘秀芬略顯嬌羞的粲然一笑,“咱們在官場上混的,要是不能喝上幾杯酒,能成嗎?”
“……”
飯後,餘秀芬看了看時間,見得時間不算早了,已經夜裡九點來鐘了,於是她忙是笑微微的衝林秋說道:“好啦,咱們也該回去啦。”
聽得餘秀芬那麼的說,林秋忙是招呼老板來結賬。
見得林秋要結賬,餘秀芬趕忙掏出了錢來,一邊阻止林秋掏錢包:“喂,林秋,姐可是跟你說哦,今晚上你要是結賬的話,姐會跟你急哦!說好了,姐請客就是姐請客!以後等你想請姐的時候,你再請好啦!”
一邊說著,餘秀芬一邊忙是站起身來,搶先遞給了店老板一張百元大鈔:“夠了麼?”
店老板忙是笑嘿嘿的回道:“夠了,一共六十五,您稍等一下,我給您找零。”
見得餘秀芬搶先結賬了,林秋也就隻好將錢包放回了兜內。
想著餘秀芬有著男人的仗義,林秋不由得又是打量了她一眼,心說,餘姐還真好哦!
……
一會兒,當林秋和餘秀芬沿著留園小吃街往回走的時候,莫名的迎麵碰上了一群街痞。
那群人都是年輕人,大約有六七個,一個個顯得一副百無聊賴的混混樣兒。
林秋和餘秀芬隻顧往前走著,也沒有在意那群混混,可是在即將走近的時候,那群混混當中的一個光頭瞧著餘秀芬,不由得猥瑣的一笑:“喲!這姐們長得不賴哦!”
餘秀芬聽著有些微微紅了臉,但沒有搭理他們。
這時候,其中的一個長頭發家夥又是猥瑣的笑意道:“喂,姐姐,今晚上有空嗎?我們一起去蹦迪呀?”
餘秀芬仍是低頭走著,沒有搭理他們。
林秋見得餘秀芬沒有搭理他們,他心想,他乾脆也不鳥他們算了,反正平江的混混也不少,隻要不搭理他們,他們也起不了什麼風浪來。
所以,林秋也隻顧低著頭和餘秀芬繼續走他們的路。
可是他們當中的一個被染成紅毛的哥們見得餘秀芬和旁邊那小子都害怕他們,於是他也就猥|瑣的笑嘿嘿的靠近來,伸手打算摸一下餘秀芬的胸……
餘秀芬察覺到後,慌是‘啊’的一聲驚叫,急忙用雙手抱住了胸,捂住了。
那紅毛見得餘秀芬那樣,他竟是變太的樂嗬道:“哇!姐姐的叫聲真好聽!姐姐,你再叫兩聲吧!”
這時候,林秋終於看不過眼了,心想越是忍讓,這幫傻X越是以為自己是祟貨,於是隻見他小子猛的一抬頭,瞪眼怒視著那個紅毛:“麻痹的!!!”
忽見林秋如此,那個紅毛立馬就急眼的瞪著他:“小子,你罵誰呢?!!”
畢竟他們人多,有六七個,餘秀芬擔心林秋吃虧,於是她忙是扭頭衝林秋說道:“算了吧,彆跟他們一般見識啦,我們走吧!”
那個光頭聽著,邁步上前一步:“這會兒想走,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林秋一臉憤怒的瞧著他們幾個,然後衝餘秀芬說了句:“姐,你退後去吧,快點!”
“可是……”餘秀芬心裡這個擔心呀……
林秋又忙道:“好了,姐,你聽我的,退後去吧!快點!”
見得林秋如此執意,餘秀芬也又擔心自己礙手礙腳的,於是她也隻好擔心的瞧著林秋,一邊往後退步了……
待餘秀芬退後了,林秋瞪眼瞧著那個光頭:“你想怎麼樣?”
光頭旁邊的那個瘦子忙是衝林秋說道:“麻痹的,你小子跟誰這麼說話呢?知道他是誰麼?他可是留園小吃街鼎鼎大名的信哥!”
聽得那光頭的名號叫信哥,林秋則是回道:“老子管他媽信哥不信哥呢,總之想要在老子麵前犯狠是不行的!”
光頭心裡這個怒呀:“我草!你這小子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是吧?”
林秋張嘴就回道:“草草,草尼瑪呀?這種他媽|的台詞,老子聽多了!廢話那麼多乾蛋呀?就直接說,想要怎麼樣吧?”
忽見林秋這等王八之氣,嚇得光頭微微的一怔,忙是問了句:“小子,你是混哪條街的呀?”
“老子就混你家門前的那條街的,怎麼了?不知道老子的大名嗎?”林秋回道。
“名號?”
“老子的名號就是爺爺!”
“爺爺?”光頭一怔。
林秋忙是冷笑的應聲道:“誒!乖孫子,再叫我一聲爺爺吧!”
光頭又是一怔,這才反應過來,覺得自己上了林秋的套,所以他心裡的這個怒呀,不再廢話了,揮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朝林秋扇來……
忽見光頭終於動手了,林秋也就不跟他客氣了,抬手輕巧的攥住光頭的手腕,反手一擰,‘哢啪’一聲,光頭的右胳膊就脫臼了!
“啊……”忽然,隻聽見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一旁的紅毛瞧著動手了,他慌是眉頭一皺,牙關一咬,就凶狠的朝林秋揮拳襲來了……
林秋輕巧的一個側踢過去,一腳就將那紅毛給踹飛了……
待他們瞧清時,隻見那紅毛飛身猛的一下撞擊在了街旁的路燈上!
儘管林秋出手如此之快,如此凶狠,但是他們剩下的那幾個仍是不甘心,那個平頭伸手從腰後摸出一把砍刀來,心說,我就不信你小子是鐵打的!
忽見那平頭揮刀衝來,林秋騰空而起,於空中一個擺腿,一腳就踹掉了平頭手中的砍刀,‘當’的一聲落地,跟著,另一隻腳蹬在平頭的胸口,‘蓬’的一聲,隻見那平頭仰身就‘噗’的一聲,仰倒在地。
那個瘦子急忙掏出了一根鋼管來……
林秋著地後,伸手就迅猛的奪過了瘦子手中的鋼管,就著那根鋼管,林秋一棒K下,‘當’的一聲,K在瘦子的腦門上……
“啊……嗷……”痛得瘦子一陣殺豬般的鬼哭狼嚎。
剩下的那個三個哥們忽見林秋就這麼幾下擺平了四個,嚇得他們扭身就跑了,灰之溜溜了……
仰倒在地的平頭不由得怨憤道:“我草!真他媽沒義氣!你們那三個廢物就等著挨收拾吧!”
見得仰倒在地的平頭一邊怨憤著,一邊打算爬起身來,林秋忙是上前一步,乾脆利落的又是一腳,又將那平頭給踹倒了。
然後,林秋一個回身,用手頭的鋼管抵在光頭的腦門上:“信哥是吧?現在你是信哥的,還是不信哥的呢?”
見得林秋那副凶相,光頭被嚇得兩條腿都哆嗦了起來,不覺間,隻見光頭的襠那就濕了一大片,竟是被嚇得尿了褲子。
見得那光頭如此,林秋忍不住一聲冷笑:“嘿!就你這等貨色也敢出來混?還敢立號稱哥,你算是哪門子的哥呀?自個都不嚇得尿了褲子,也好意思領著一幫兄弟混呀?老子勸你還是躲回你媽徳襠裡再呆幾年吧,等成熟了,再出來透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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