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林秋這麼的說著,那光頭忙是點頭道:“是是是!大、大哥,你就……饒了小弟這一次吧!小弟再也不敢了!”
林秋又是一聲冷笑,問道:“你開始不是說想走沒有那麼容易了麼?現在,你想要老子走,也沒有那麼容易了,懂嗎?”
“那、那、那大哥,你說,要小弟我怎麼辦?”
於是,林秋一聲震怒:“跪下!!!”
嚇得那光頭撲通一聲,雙膝跪在了林秋的跟前……
然後,林秋說道:“叫爺爺!”
沒轍,那光頭也隻好叫了一聲:“爺爺!”
瞧著光頭那糗樣兒,林秋忍不住又是一聲冷笑,然後將手中的鋼管往一旁一扔,‘當’的一聲,完了之後,林秋回頭衝餘秀芬說了句:“好了,餘姐,咱們走吧。”
……
待一會兒,餘秀芬和林秋走遠後,她不由得扭頭欣喜不已的瞧著林秋:“沒想到你這臭小子還有這麼一手呀?!!”
林秋淡淡的一笑,回道:“也沒有啥的了。其實,我剛剛還真不想出手。可是他們那幫家夥,要是不給點兒教訓,他們還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說起那事,餘秀芬又是怨憤道:“那些可惡的混混,也該這麼的教訓他們!他們就像是那打不死的蟑螂似的,所以就該好好踩死他們!”
見得餘秀芬那般的怨憤,林秋卻是微笑道:“要不是餘姐太美了的話,估計剛剛也就沒有那麼一檔子事了?”
忽聽林秋這麼的說,餘秀芬不由得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臭小子,你還有心情拿姐開玩笑呀?”
“嘿……”林秋嘿嘿的一樂,“現在事情不都過去麼,還怕啥呀?”
“可是姐擔心他們還會報複你?”
“沒事。”林秋回道,“在江陽市我都沒有怕過誰,何況在還是在平江呢?”
餘秀芬忙道:“那是你個臭小子還沒有碰見真正的黑道上的人。姐可是跟你說,平江的黑道可是出了名的哦。”
林秋則是回道:“沒事的,人家真正道上的人,做的都是大買賣,小打小鬨這種事情,也就是街頭混混乾而已。”
“但是他們混混都跟道上的人認識,就怕他們請來真正道上的人。他們可是有槍的哦。”
“呃?”林秋不由得一怔,“餘姐,你咋知道這些呀?”
餘秀芬回道:“我也是聽我老公他們說的。”
“那姐夫是……做啥的呀?”
“唉……”餘秀芬不由得歎了口氣,“你還是彆提他那個窩囊廢啦。”
“姐夫他……怎麼了?”
“姐怎麼跟你說呢?”餘秀芬微皺眉宇,想了想,“唉,算了,還是以後再跟你說吧,一時半會兒也是說不清的。”
“……”
待回到黨校後,餘秀芬又是看了看手表,見得這會兒夜裡十點了,但是對於她來說,還很早,因為她現在在黨校學習,忽然一個人睡,她不太習慣,睡不著,都要看書看到夜裡一點才睡,於是她也就衝林秋說了句:“要不要去姐的房間裡呆會兒,聊聊天呢?”
忽聽餘秀芬這麼的說,林秋皺眉想了想,想著出校門的時候,嚴秀雅給他來過電話,要他回來去找她,於是他忙是微笑道:“還是改天吧?”
“你要睡了?”餘秀芬又是問了句。
“嗯。”林秋忙是點了點頭。
“那好吧。晚安。”
“……”
之後,林秋等餘秀芬回房後,他小子也就朝黨校教職工樓溜達去了。
這會兒已經夜裡十點多了,所以整個校園內都安靜了下來,被夜空籠罩著。
很快,林秋也就來到了嚴秀雅的房門前,像是做賊似的,來回看了看走廊內無人,然後他才抬手輕輕的敲了敲門:“咚咚咚……”
過了一小會兒,門鎖發出了輕微的‘哢’的一聲,然後隻見門被緩緩的拉開了一點兒,嚴秀雅在門縫間瞧了瞧,見是林秋,於是她趕忙拉開了門,極為小聲道:“快進來!”
於是,林秋這小子也就忙是機靈的溜進了房內。
嚴秀雅急忙關上門,回身衝小聲的林秋問了句:“沒有被人看見吧?”
“沒有。”林秋忙是搖了搖頭。
“那你衝澡了嗎?”
“還沒有。”
於是,嚴秀雅小聲的說道:“那你先去衝個澡吧,我回臥室啦。”
“嗯。”林秋忙是點了點頭。
……
然後,林秋也就去洗手間衝澡去了。
在打開熱水器,一邊衝澡的時候,林秋這貨不由得笑微微的心想,格老子的,老子這次學習還真是有意思哦,真希望下次有來黨校學習的機會時,還安排老子來,嘿嘿……
待衝完澡後,出了洗手間,林秋也就直接進了臥室。
這會兒,嚴秀雅正依靠在床頭瞧著電視,她見得林秋進來了,不由得,她的兩頰就開始泛起了羞紅來……
在她內心裡,她還是覺得自己是個不好的女子,總感覺自己這樣做,像是做了壞事似的。
但是這種事情,一當有了開端,就難以收尾了。
何況她也是二十好幾的大齡女青年了,這才剛被林秋那貨給破了處,才剛體嘗到那男女之事的奇妙感,所以自然有點兒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泛濫吧。
人本身也是個矛盾體,有時候想左右yu望,可又常常被yu望所左右。
對於林秋這貨來說,他自然是沒有想那麼多,他想的隻有爽了就好。
要說他再想的多點兒,那就是他這貨想著自己將黨校的這位美人校長給睡了,他覺得自己很牛。
何況這位美人校長還是江夏集團董事長江岩的未婚妻呢?
林秋走近床前,伸手掀開被子,上|床在嚴秀雅身旁躺下後,扭頭笑微微的看著她,然後也就緩緩的伸手向她了……
感受著林秋的手在身上遊蕩,嚴秀雅忍不住微微的閉上了雙眼來,吐氣如蘭。
現在可謂是輕車熟路,彼此也多了幾分默契,所以這事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一番激烈的前戲過後,林秋一個翻身,就爬到了嚴秀雅的身上。
**過後,林秋伏在嚴秀雅的身上歇息了片刻,然後在她耳畔道:“嚴姐,我想明天請假一天。”
嚴秀雅聽著,不由得一怔:“攏共就十天的學習期,你還要請假呀?”
“我知道。但是,我明天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我也不得不請假。”
“那……”嚴秀雅微皺了一下眉宇,“那你明天要去乾嘛呀?”
“我有個朋友要出國了,我得去送送她。”林秋回道,“因為她這一出國,恐怕幾年都見不著了?”
聽得林秋這麼的說著,嚴秀雅又是微皺了一下眉宇,然後忽然嬌羞的一笑:“嘻……想要我批假也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呀?”林秋忙是問道。
“嘻……”嚴秀雅更是嬌羞不已的一笑,像是難以啟齒……
林秋見得她如此,他又忙是問道:“嚴姐,你說呀,不過什麼呀?是不是要我請你吃飯呀?”
“才不是呢!誰沒吃過飯呀?”嚴秀雅羞紅著雙頰,笑嘻嘻的回道。
“那會是……什麼呢?”
嚴秀雅嬌羞的微笑著,兩頰愈來愈紅,終於豁出去的小聲道:“笨蛋,當然是……你今晚還給我一次啦,嘻……”
忽聽是這個,林秋忙是樂嘿嘿的回道:“這事好說,彆說一次,兩次都成。”
“……”
第二天一早,林秋也就去平江汽車站乘坐大巴車前往了江陽市。
才早上八點多鐘,他小子就抵達了江陽市汽車站。
從江陽市汽車站出來,林秋給胡斯淇打了個傳呼,等了大約一會兒,胡斯淇給他回來了電話。
待林秋接通電話,就隻聽見胡斯淇在電話裡緊張兮兮的說道:“你先去機場吧,我一會兒就去機場了,到了機場我給你電話。”
聽得胡斯淇這麼緊張兮兮的說著,林秋心裡也明白了,那可能是她擔心他和她媽碰麵,於是他也就忙是回了句:“好吧。”
“那我掛了哦。”胡斯淇忙道。
“嗯。”林秋應了一聲。
隨後,胡斯淇也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胡斯淇掛斷了電話,林秋的心裡總感覺有些悶悶的,這自然是胡斯淇她媽在作崇,他總感覺心裡不大得勁似的。
然而想著胡斯淇,想著她對他的那份情,想著她的處境,林秋的心裡也就好受了一些似的。
因為他知道,胡斯淇也一定不好受。
稍微想象一下,就不難猜出,胡斯淇在她媽|的嚴厲管製下,那是何等的難受?
……
隨後,林秋打了個的,直接前往了江北機場。
他小子這也是第一次去機場,由於不知道該怎麼去,所以也隻好打的。
但是他知道,江陽市的機場也就是江北機場。
在他去往機場的途中,那個匿名傳呼又來了:“小子,你就等死吧!”
瞧著這匿名傳呼幾乎是每天一個,林秋現在也習慣了,心想,反正是天天威脅,他天天也是平安無事,所以沒有必要在乎那麼多了,他愛打匿名傳呼就任他打去好了。
當然了,林秋的心裡還是很納悶,心說,麻痹的,天天來這麼一個垃圾傳呼,你不煩老子都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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