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看著安歌,權奕天冷笑一聲,轉身就往外走去,身上隱隱透出張狂、不可一世……
安歌被小優扶著往前走去,離開會議室。
羅先生坐在那裡,任由他們離開,盯著安歌發軟的步伐,眉頭微蹙,這個女孩麵對他都不怵什麼,竟然對權奕天那麼害怕。
“羅先生。”一個手下上前,低著頭問道,“就放他們這麼走?”
好不容易把安歌逮到手。
“沒聽到權奕天說的麼?如果我強留安歌,她會為了兒子平安自殺。”羅先生冷冷地說道,“一個死人怎麼威脅權墨?”
這個權奕天真不是個善類。
為引權墨,招了隻狐狸回來。
“我明白了,羅先生。”手下說道。
“去找找那孩子,找到孩子,權奕天這隻狐狸就可以棄用了。”羅先生冷漠地說道。
要他同時對付權奕天和權墨父子,還真是件吃力的事。
一個不小心,可能連累整個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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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的天色晴朗氣清,陽光很暖和,化去風中的涼意。
安歌和小優被帶到權奕天的車上。
權奕天坐在副駕駛座,安歌和小優坐在後麵,安歌看著權奕天的背影,心口漫延開一陣一陣的寒意,冷得她往小優懷裡靠去。
“安歌,你沒事吧?”小優擔憂地抓住她的手,眉頭皺得緊緊的,“你的手怎麼會這麼冷。”
“嗬。”
副駕駛座上傳來一聲嗤之以鼻的冷笑。
安歌頓時連呼吸都不敢大聲,身體難以控製地在顫抖,頭腦一片混亂。
對權奕天的恐懼,從十多年前就已經深入骨髓。
她很難鎮定地麵對權墨的父親。
權墨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一定很失望,還沒見到兒子,她就快被自己的恐懼給折磨瘋了……
她不能讓權墨擔心。
不能。
安歌在心底給自己洗腦,慢慢讓自己不那麼顫抖害怕。
車子一直開到一個寺廟前,一下車,就有檀香味從裡邊傳來,天邊的雲彩白得鮮明……
權奕天徑自往裡走去。
安歌被小優扶著走進去,這是個讓人覺得平靜的寺廟,空氣清新。
“奕天。”
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
安歌轉過頭,隻見一個古樸的門前,席薇坐在輪椅上走出來,見到安歌,席薇不禁皺了皺眉,臉上露出擔憂,沒像權奕天一樣冷笑連連。
“你來了。”
席薇說道。
安歌看到她的半邊臉上已經沒了燙傷,似乎是已經整過容,又恢複往日的美麗雍容。
“……”
安歌站在那裡,沉默地沒有說話,視線飄忽地看向權奕天。
“你怎麼出來了,外麵風大。”權奕天走過去,關懷著自己的妻子。
夫妻兩人說著話。
安歌攥緊拳頭,鼓起勇氣走向前,權奕天猛地朝她看向,安歌條件反射地後退兩步,滿腦恐懼地看著他。
“怎麼了?”權奕天問道,聲音冷厲。
安歌控製好久才控製自己因恐懼而劇烈跳動的心臟,說道,“我……我兒子在哪裡?我要、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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