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繡抬手摸了摸上官勇的額頭,就這會兒的工夫,她的相公竟然已經出了一身的大汗,這讓安錦繡有些心疼了。
冰涼的手在自己的頭上輕輕擦了一下,上官勇腦子裡“啪”的響了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斷了。大手停在了安錦繡的胸前,上官勇啞著嗓子對安錦繡道:“錦繡,我想要了你。”
“嗯。”又是一聲微不可聞的聲音,卻仿佛打開了禁錮著上官勇的牢籠一般。
第一次解女人的衣衫,上官勇著實是不得要領,隻安錦繡胸衣上的帶子他就解了半天也未解開。心急之下,上官勇手上用了勁,“嘶啦”一聲,薄薄的胸衣便連著帶子成了兩半。
“呀!”安錦繡驚呼了一聲,下意識地伸手想遮住自己胸前的風光。
“彆!”上官勇喊了一聲後,按住了安錦繡的雙手,無師自通地低頭去含眼前的兩個白白嫩嫩的“包子”,幾番大力吮吸之下,將兩粒顏色淡紅的“櫻桃”弄成了豔紅色。
安錦繡在床上扭動了幾下身體,想借此避開上官勇的吮吸,卻不料身下的衣衫也被這為將的男人大力地扯去了。
“錦繡。”上官勇的雙眼此時都紅了,卻還是不忘跟安錦繡說一聲:“你莫怕。”
安錦繡躲閃著上官勇能在她身上燒出洞來的灼熱目光,低聲說道:“你不脫衣嗎?”
上官勇身上的衣物眨眼間就脫去了,筋肉結實的身體半跪在床上,小山一樣。安錦繡偷看一眼後,就移開了視線,想來也好笑,明明他們兩世夫妻,歡愛應已是平常事,卻不知為何,她不敢看麵前的這具身體了。
雙腿分開,被上官勇夾在腰間,安錦繡將頭扭到了一邊,不去看上官勇的臉。有些羞澀,有些期待,甚至還有些慶幸,這一世她的身子是乾淨的,連心都是乾淨的。
上官勇喉間急速的哽滑了幾下,手中多了一個小盒,對安錦繡道:“彆怕,我不會弄疼你。”
安錦繡聞到了一股花香,隻是這花香太淡,她分辨不出是何種花的香味。
“抹了這個就不痛了。”上官勇用手指挖了一砣油膏,跟安錦繡說道:“你彆怕啊。”
原來是油膏,安錦繡這才想起,前世裡的新婚之夜,上官勇也用過這個東西。隻是,安錦繡微微一皺眉頭,問上官勇道:“是軍中之物?”
上官勇點頭,這是他臨進新房時,軍中的那兩個老哥塞給自己的東西。上官勇就小心翼翼地給安錦繡塗抹起來。
安錦繡徹底漲紅了臉,喊了一聲:“不要了!”
嬌羞無力地一聲喊,讓上官勇腦中一空,隻本能地附身下來,好像自己又到了沙場之上,身下是一片他要征討下來的土地。
安錦繡尖叫了一聲,她已儘力放鬆了身體,隻是仍沒忍住這一下的疼痛。
安錦繡的尖叫聲,讓上官勇不敢再動了,埋在溫柔鄉裡,卻不能動彈這滋味不好受,但上官勇還是沙啞著嗓子問安錦繡道:“是不是疼得厲害了?”
緩過了一口氣來的安錦繡沒有說話,隻是雙腿在上官勇的腰間蹭了一下。
歡好是一種人的本能,此刻的上官勇不用什麼人再來教他該怎麼做,遵循身體原始的本能,在安錦繡的體內動了起來。隨著上官勇的動作越發的猛烈,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從安錦繡的唇邊溢了出來,這聲音很低,卻如同從上官勇的心中刮過的狂風,讓上官勇還有著幾分分明的神智徹底迷失。
極樂的頂端席卷了全身後,安錦繡再次尖叫出聲,全身抽搐著在上官勇的身下癱軟下來,久久無法回神。
上官勇靠在了安錦繡的身上,臉靠著臉,汗水混在了一起,彼此淩亂的呼吸聲近在耳邊,分不清也無心再去分清了。上官勇笨拙地將嘴唇覆在安錦繡的唇上,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安錦繡啟唇之後,上官將軍才知道去與安錦繡唇舌糾纏。
安錦繡推了推附身在自己上方的上官勇,就算**苦短,一刻值千金,她也想歇一歇了。上官勇卻會錯了意,將這一推當作了無聲的催促,當下便又在安錦繡的身上賣力大動了起來。
最初的疼痛到了這個時候早已過去,安錦繡在顫抖痙攣中體會著歡愛之下的愉悅,身為女子的矜持,在上官勇狂風暴雨一般的攻占之下,全都被安錦繡拋到了腦後。”將軍,饒了我吧,受不住了,將軍……”破碎的求饒聲被安錦繡說得如同難奈的呻吟,一聲聲勾著上官勇的魂魄。
“真好。”上官勇低吼了一聲,在安錦繡的身內泄了身,終於從她身上滑了下來。
安錦繡哽咽著,眼中泛著淚光,有些可憐地看著又歪躺在自己身側的丈夫。
上官勇伸手到了安錦繡的身下,一片濕滑膩手,初嘗了女子滋味的上官將軍,用手將安錦繡的身體一一摸過,描畫一般。
“不要了!”安錦繡掙紮不開,突然就尖聲叫起,身子一抬似是要坐起,卻最終全身顫抖著軟在了床榻上。
安錦繡先是用雙臉捂住了臉,聽到了上官勇的笑聲後,安錦繡拿開了手,嗔怪地看向了上官勇,卻不料身體還在餘韻中微顫著,又被上官勇帶入了另一場歡愛裡。
整個世間對於上官勇來說,隻剩下了床榻和身下的這個女人,狠狠地占有她,征伐她,這是此刻上官勇腦海裡唯一的念頭。
低微破碎的嚶吟,急促的喘息,令人臉紅的撞擊水聲,讓這個七月盛夏的洞房花燭夜充斥了**的豔色。
前廳裡,雖然家裡的男主人正忙著自己的大事顧及不到這裡,可是酒宴還是在繼續,連安元誌都留在了席間沒有離去。
到了四更天的時候,伴隨著幾聲陳悶的雷響,天下起了雨,隨著雨點的越來越大,小雨變成了暴雨,將京都城裡的暑氣消了一個乾淨。
“急時雨!”席間有上官勇的軍中兄弟高興道:“再熱下去,老子都要熱出病來了!”
安元誌笑道:“那看來今天是個好日子?”
“昨天,今天都是好日子!”這武官親熱地拍著安元誌的肩膀道:“上官大哥成親的日子,怎麼可能不是好日子?”
一匹京城外驛站馴養的驛馬在大雨中衝到了京都北城門下,報信的傳令官停下馬來就衝城門上大喊:“白玉關急報,開城門!”
城樓上值守的將軍聽到是白玉關的急報,忙就命手下道:“打開城門!”
送信的傳令官打馬揚鞭衝進了京都城,往皇宮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站在城樓上的將軍和士兵們心中都焦慮起來,白玉關為祈順北方的門戶,邊關這是起了戰事?
世宗今日沒有召妃嬪侍寢,獨自宿在了禦書房中,迷糊的夢中,全是昨日嫁為人婦的安氏女,這個小女子讓世宗今夜睡得極不安穩。
吉利腳步匆匆在走到了龍榻前,隔著床帳喚睡著的世宗道:“聖上,邊關急報來了。”
“宣他進殿。”很快龍榻上傳來了世宗陰沉的聲音。
送信的傳令官跟著吉利快步走進了禦書房,低著頭往地上一跪,將軍中的軍報舉過了頭頂。吉利忙上前將軍報從傳令官的手上拿起,呈到了世宗的書案上。
世宗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這封軍報,北厥十萬大軍兵臨白玉關,白玉關守將,大將軍楊銳親書急件,請旨朝廷增兵白玉關。
“你走時,白玉關戰事如何?”世宗放下軍報後,問來自白玉關軍中的傳令官道。
傳令官司回話道:“啟稟聖上,楊大將軍堅守不出,隻等朝廷援軍到達白玉關之後,出關迎敵。”
“嗯。”世宗嗯了一聲,對傳令官道:“你即刻返回白玉關,告訴楊銳,朝廷的援軍隨後便到,讓他再堅持數日。”
傳令官領了旨後退了出去。
世宗又命吉利道:“去傳安書界,周孝忠,兵部,戶部的人,還有在京的幾位大將。”
吉利領了旨,退出禦書房後,便一路小跑著出宮傳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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